成为一方名刹。”
俞秀凡道:“夫人立此大愿,小生亦感敬佩,在下这就迁出西厢,奉让夫人……”
绿衣丽人接道:“你要走?”
俞秀凡道:“小生借此读书,恐将惊扰夫人诵经还愿。”
绿衣丽人笑道:“相公如若要迁离此地,那是心有所惧,故作逃避。”言罢,举步而去。
俞秀凡呆呆望着那绿衣丽人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艾大哥尚在养息伤势,我怎能轻易离去,这妇人举动异常,分明是有为而来,只怕和那黑衣老人是一伙的了。”
一念及此,顿兴豪气,哈哈一笑,道:“夫人说的是,人之为善,其善在心,在下决心留此了。”
那绿衣丽人突然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兄弟如自觉定力不够,还是离此的好。”
这女人言词矛盾,前后一番话,大相径庭。
绿衣丽人未再回头看俞秀凡一眼,竟自回到了东厢之中。
饱经世故,透彻人生的丁老丈,颤巍巍的行了过来。他手扶着门框,举步跨进了西厢。
俞秀凡迅快站起了身子,那丁老丈已抢先说道:“俞相公,这天王寺太小了,住了一位妇道人家,对你只怕有很多的不便。”
俞秀凡道:“是的。老丈,在下搬离开此地才是,不过……”
丁老丈接道:“俞相公,东、西厢,遥遥相对,中间不过不足一丈的距离,有道是好男不跟女斗,你虽然是先来了一步,但也该让人一筹才是。”
俞秀凡道:“我知道,老丈,可是我……”
丁老丈摇摇头,接道:“这天王寺后,五里处,有一座小小的村落,老汉有一位同门的堂侄,住在那里。他有三座茅舍,但还未婚娶,那地方很清静,该是一处读书的好地方。”
俞秀凡一皱眉头,道:“老丈,小生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