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那白衣人本来被田奉天一掌逼退了数步,此时又疾扑而上,双掌齐出,分职前脑小腹。
但闻田春天冷哼一声,右手使力一带,把左首白衣人拉挡在自己身前。
右首白衣人攻出的双拳,正好击在那左手白衣人的后背之上。
这一击势道极猛,左首那白衣人,登时被打的口中鲜血狂喷。
田春天一松手,放开左面白衣人,左手探出一把扣住右面那白衣人的右腕穴。
但闻砰的一声,左面白衣人,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这时,田春天已然心生警觉,右手疾出,点了右面白衣人两处穴道。再看那左面白衣人时,已然气绝而逝。
田奉天转过脸去,目注唐玲,缓缓说道:“你伤了他们的大脑、神经,使他们陷入疯狂状态。”
唐玲冷然道:“不错,那要力道恰到好处,因为重则陨命,轻则不足以使他们神经错乱。”
目光一掠那被点穴道的白衣人,接道:“我说过,谁要下楼,必死无疑,你那位徒弟,也难再活下去。他气血错转,心中油煎,有人和他动手,他自然是要舍命相拼,死而后已,如是无人和他动手,他亦要自裂肌肤而死。”
田奉天道:“无法施救吗?”
唐玲道:“没有,不信我言,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了。”
田春天右掌起落,击在那白衣人"神庭穴"上,淡然笑道:“留着受此活罪,还不如早些使他死去的好。”
唐玲望了望两具体一眼,道:“教而后诛,不算为虐。”
提高了声音,接道:“诸位都已见识过了,还有哪位不服,不妨试试。”
这等悲惨的死亡,却有寒人胆气的吓阻作用,女儿帮、三圣门中人,面面相踱,默然不语。
唐玲突然举手互击三掌,说道:“拿上无心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