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答话,突见那白衣女手中捧着的三色奇花,飘飞出两片白色的花瓣。
那花瓣虽是旋转而行,但却速度甚快,正撞在唐玲伤臂之上。
唐玲那一条麻木的伤臂,突然间血脉杨行,麻木尽消。
摘叶伤人,飞花杀敌,武林中并非绝学,但飞花疗伤的事,却是罕见罕闻。
唐玲缓缓举动一下右臂,冷笑一声,道:“不用换人了,咱们这次以兵刃相搏,阁下可以亮兵刃出手了。”
田奉天望着贴在唐玲右臂上的两片白色花瓣,呆呆出神。似是根本未听到唐玲之言。
显然,他已为那白衣女飞花疗伤神技所震骇。
唐玲却是若无其事,挥动了一下手中短剑,道:“你这人怎么了,还不亮兵刃,别怪我不等你了。”
笑里藏刀田春天如梦初醒一般,望了唐玲一眼,道:“姑娘一定和老朽比兵刃吗?”
唐玲道:“不错,你是不敢吗?”
田奉天答非所间地,道:“那位姑娘是谁?”
唐玲道:“我们姑娘。”
田奉天道:“她有名字么?”
唐玲冷冷说道:“有,不过,不能告诉你。”
田奉天缓缓说道:“那要在下如何称呼她呢?”
唐玲冷笑一声,道:“你也不用镜子照照看,就凭你这副模样,也想和我们姑娘谈话吗?”
笑里藏刀田奉天,似是有意在拖延时间,微微一笑,道:“今日咱们这一战,不能打了。”
唐玲道:“你如肯认输,咱们就不用打了。”
田奉天道:“姑娘武功虽然高强,但在下自信还能对付。”
唐玲道:“那为何不打?”
田奉天道:“在下就算胜了你,也一样难离这浔阳楼,这一战,胜之何用?”
唐玲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