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说,你们订下的中午之约,要改日期?”
唐玲道:“谁说要改了!”
蛇娘子道:“贵花主不在,由谁主持这次大会?”
唐玲一指鼻尖,道:“我!怎么样?”
田奉天轻轻咳了一声,道:“不论大会由谁主持,那都和我们无关,在下请教的是,姑娘招请我等到此,用意为何?”
唐玲目光转动,扫掠了全楼之人一眼,冷冷说道:“我记得没有请你们啊,你们为什么要来呢?”
田奉天望了白凤一眼,却不再答话。
这人被称作笑里藏刀,为人却是阴险至极,他怕蛇娘子和唐玲先行冲突起来,反被那女儿帮坐收了渔人之利,故而接过话头,问了一句,却又默然不言。
白凤虽然聪明,但她如何能斗过老奸巨滑的田奉天,忍不住接道:“姑娘约我等来此求医,我等是依约而来。”
唐玲道:“堂堂的三圣门和女儿帮,竟然是无人能解得那锁脉拂穴手法,未免是太可笑了。”
白凤道:“武功一道,深博如海,各人修习不同,那也算不得什么可笑的事。”
唐玲道:“既是贵帮中无人能够解锁脉拂穴手法,三位就该从命算了,还来此求的什么医呢?”
白凤道:“我们虽然不畏死亡,但不能死的不明不白。毫无代价。”
唐玲道:“好强的嘴啊!明明是求命而来,却又自诩不畏死亡,你要如何一个死法,才死的甘心呢?”
白凤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唐玲格格一笑,道:“那很好,你们有何能耐索还此债呢?”
语声一顿,不待白凤答话,抢先说道:“不过,还有一条可保你们性命的方法。”
白凤道:“什么方法?”
唐玲道:“立下誓言,受命花令,立时可得解穴活脉,还你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