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五成一皱眉,道:“回报倒不敢当,但在下实是所知有限。”
蓝衫人缓缓说道:“刘兄说的太客气,在下一宵之中,两度相遇刘兄,实难叫人相信有这等巧事。”
刘五成心中一动,暗道:“这人不但生性冷漠,而且还这般多疑,如是他对我当真动了疑心,那可是百口莫辩,今宵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心中念转,口中却缓缓说道:“兄台可是怀疑在下是那……蓝衫人接道.〃非是在下多疑,实因刘兄的举动,令人无法不动疑了,如若在下记忆不错,刘兄和那姑娘似是一齐离开了慕容长青之墓。
“刘五成心中吃了一惊,暗道:“原来,他一直在监视着我们的举动。”
但闻那蓝衫人接道:“在下说错了吗?”
句句词锋逼人,迫使刘五成非要回答不可。刘五成无可奈何,只好应道:“不错。”
那蓝衫人道:“那位姑娘,此刻到何处去了?刘五成道:“在下已经说过,那位姑娘听从阁下劝告,已经离开了江州。”
那蓝衫人道:“行踪何处?刘五成道:“这个么,在下不能奉告。”
那蓝衫人冷冷说道:“如若在下一定要问呢?刘五成道:“如是在下随口说出一个地方,阁下会相信吗?”
蓝衫人道:“那要看阁下说谎的技术了,也许那位姑娘早已入了在下的掌握之中,阁下如是谎言相欺,岂不是自找麻烦吗?刘五成道:“正因在下不愿谎言相欺,又不便露他人之秘,只好据实而言了。”
蓝衫人道:“就在下的看法,刘兄实不似和我为敌之人,因此在下才处处相让,一力主张,不对刘兄下手……”语声微微一顿,又道:“不过,刘兄知道的隐秘太多了,在下职司有关,虽然明知刘兄非敌,但也不得不小心从事了。”
刘五成心中一震,暗道:“要糟,看来很难解说明白了。当下说道:“阎下之意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