ˉ金匾一面,唉!那时提起江州慕客家,江湖之上,谁不尊仰。”
只见他深陷的眼眶之中,涌出来两行泪水,似是对昔年的光辉、显赫,仍有着深深的依恋、怀念。白菊花心中暗道:“他急于要说出心中之事,怎么突然间沉吟不语,只怕他此刻的神志已迷,当下说道:“老前辈,以后呢?白露道人如梦初醒一般,道:“以后,以后慕容世家,遭了掺变,最初几年,倒也有不少热血英雄,到那慕容长青墓前去祭奠一番,但以后就越来越少了。”
说完,又闭目不语。白菊花一皱眉头,付道:“看他情形,确然已陷入了昏迷之境,要想他述说经过,只怕是难有希望.看来只有摘要问他,或可多得一些内情。”
心念一转,当下问道:“老前辈,那慕容世家遭逢惨变之后,还有什么人逃出了毒手?
她心中一直怀疑那蓝衫人就是慕容世家小主人,故而有此一间。白髯道人霍然挣开双目,道:“你是问有几人逃出那场屠杀吗?他虽已神志不清,但心念之间,仍然牢记其事,是以那白菊花一间,他竟然听懂了。白菊花道:“不错,那慕容公子可曾逃出来吗?白霉道人道:“慕容公子么?白菊花道:“是啊,晚辈看家师那手记之上记述,提到慕容公子。”
白髯老人垂下头,似是根本没有听到白菊花的问话。一直冷眼旁观的刘五成,突然接口说道:“白姑娘,他手中还握着一粒毒丹,何不他服下。”
白菊花心知这一粒毒丹服过,就是他生命残余之火,完全熄燃之时,但形势迫人,已无选择余地,叹息一声,道:“也只好如此了。”
取过他手中毒丹,投入白髯道人的口中。果然,那白嚣老人将要熄去的生命之火,陡然间回光近照,精神为之一振。白菊花心知机不可失,急急问道:“那慕容公子可逃出来吗?
白髯老人道:“最悲惨的也就是这件事,老爷在世与人排难解纷,不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