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姑娘凝弹沉思了一阵,道:“这是第七次了。”
黑衣老人怒道:“再一再三、再三再四,你已连犯了七次之多,这次是万万不能饶你的了。”
那白衣姑娘摇摇头道:“你已经放过找六次,这一次不放也不行了。”
黑衣老人怒道:“为什么不行?白衣姑娘笑了笑道:“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已经放了我六次,这次你如把我擒去见那马总管,我如说了实话,那你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黑衣老人间道:“你怎么知道马总管?白衣姑娘道:“我不但知道马总管,而且还知道你们一共有七个人守这坟墓。”
那黑衣老人听得呆了一呆,道:“瞧不出你人小鬼大,竟是早已打听得清清楚楚了……”语声微微一顿F又道:“这一个多月来,每当老夫值夜,就遇上你这丫头,看来你是常来此地了。定然也遇上过其他值夜的人了?”
白衣姑娘摇摇头道:“你们七个人,那马总管不担值夜之责,我第一次来此拜墓就遇上了你,以后每隔五天采一次,自然次次都是你值夜了。”
那黑衣老人怒道:“这么说来,你是存心和老夫过不去了。”
白衣姑娘道:“那倒不是,只因你年纪大些,为人和蔼,每次都不肯捉我,所以我才等到你值夜之时,来此拜墓。”
那黑衣老人久在江湖之上走动,只因这白衣姑娘年纪幼小,嘴巴又甜,常常说得他不忍出手捉她,是以每次都放她而去,事情一边,也未放在心上。此刻听她言词犀利,不禁心中起了怀疑。
当下说道:“老夫放了你六次,你可知老夫的名号吗?白衣姑娘应道:“咱然是知道了。”
黑夜老人道:“你说说看老夫何姓何名?白衣姑娘道:“你姓言双名大鹤,善施飞刀,人称飞刀言大鹤,你说对是不对?那黑衣老人只听得呆了半晌,道:“可是老夫告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