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寒秋道:“我要答允不难,难的是韩兄如何使在下相信?”
韩继信举手一招,道:“俞姑娘请过来。”
俞小娟和韩继信相处过一段相当日子,并辔郊游,联袂赏花,对这位才气纵横的少年,私心中早有一份敬慕。
但那时,她心有所谋,这情意一直深藏内心,纵是她本人,也并不知晓。
此刻,锋镝相对,生死一搏,那潜伏于心中的情爱,也突然破由而出。
她似是突然间变得全无气力,缓缓行前两步,茫然说道:“什么事?”
韩继信道:“劳请姑娘作个见证保人。”目光转注李寒秋,接道:
“李兄,如是咱们这一战之中,我死于李兄剑下,李兄是否能放过家父呢?”
李寒秋沉吟了一阵,道:“我不会放过他们,但你不会死。”韩继信道:“如是李兄败了呢?”
李寒秋道:“我弃剑受戮,任凭处置。”韩继信突然一抬双目,望着俞小娟,道:“俞姑娘有何高见?”
俞小娟怔了一怔,道:“我……我怎么样啊!”韩继信道:“如若李寒秋能放弃追杀家父之愿,如若俞姑娘能担保我们这一战之后,武林恩恩怨怨,尽化轻烟,在下愿和李寒秋比剑决胜,我死他剑下,算代父偿债……”俞小娟黯然接道:“你不是李兄的对手。”
韩继信道:“那倒不用姑娘担心。”
俞小娟道:“我爷爷和各大门派中首脑人物,都巳赶到,我也作不得主。唉!我一个小女孩子家,谁肯听我的话?”
韩继信突然仰天大笑三声,道:“他们如是真逼我非打不可,鹿死谁手,那也是难说得很。”
俞小娟轻轻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但却为父拖累,他们已经走了,你孝心已尽,内心中再无憾咎,你可以走了。”韩继信目光冷峻,四顾了一眼,垂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