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的,孩儿希望爹爹和伯父,离开此地之后,就永远忘了这个地方,金陵、徐州,甚至是整个江湖。”
韩涛道:“照你这样的说法,为父的和你伯父,应该到那里去?”
韩继信道:“孩儿有个希望,希望你们两位老人家,能够皈依我佛……”
韩涛道:“你要为父的当和尚?”
韩继信道:“佛学深奥,也许能使两位老人家对人生另有一番看法。”
韩涛道:“什么样的看法?”
韩继信道:“孩儿无法预测,我只是提醒爹爹和怕父去商量裁决,往者已逝,爹爹、伯父保重,恕我不远送了。”韩涛哈哈一笑,道:“你不像我的儿子,倒是像一位战胜者,逼我们千里起解。”
韩信拜伏于地,道:“爹爹言重了,孩儿是一片孝心。”
方秀回顾了一下那高大的宅院,道:“贤侄,繁荣成梦,亲情决绝,人生到此境界,虽然是人还活着,但是和死去已没有什么区别了。”一抖缰绳,车子向前奔冲而去。
韩继信站起身子,目注那车影远去,才缓缓转回内宅。且说方秀和韩涛,驰车而行,一口气,奔出了七八里路,方秀一拉缰绳,停了下来,道:“兄弟,咱们到那里去?”
韩涛道:“大哥之意呢?”
方秀道:“他让我们远走避敌,那也确然是一番好心,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韩涛道:“什么事?”
方秀道:“韩贤侄并无可遣人手,他如何和人决战?”
韩涛道:“就小弟所知,他有一部分亲兵近将。”
方秀道:“有多少人?”
韩涛道:“详细人数,我也不不太清楚。”
方秀沉吟道:“那也无法和俞小娟等众多的人手对抗啊!”
韩涛道:“咱们目下无能助他,也只好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