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已成了难再和解之局,我料他们三日后必有约战之函到此。”
方秀叹道:“是和是战,此刻倒要贤侄一个主意。”
他果是老奸巨猾之人,一刻之间,竟把千斤重担,完全加诸在韩继信的身上。
韩继信神色凝重地说道:“此刻已无和局可言,伯父是准备迎战,还是走避?”
方秀道:“迎战如何?走避又如何?”
韩继信黯然说道:“如是迎战,小侄只好尽我之能,和他们一决胜负。如是小侄这一战不幸死去,也算为爹爹和伯父尽了孝道。但如这一战中,小侄幸能不死,小侄也算酬报了两位老人家的养育之恩了。此战之后,埋名远隐,伯父和爹爹就算没有我这个不孝晚辈就是。”
方秀怔了一怔,道:“你要走向何处?”
韩继信道:“天涯辽阔,何处都可容小侄安身。”
方秀道:“那是从此骨肉离散,不再有团圆之日了。”
韩继信苦笑下,道:“如若小侄战死,岂不也是团圆无日么?”
方秀看他神情激动,心知如若再逼问下去,可能会有难听的话,当下口气一变,道:“如是走避又将如何?”
韩继信道:“如伯父和爹爹已对昔年的诸般罪恶完全悔悟,那就不妨埋名隐姓,远走避祸,从此不再在江湖之上现身露面。”
方秀道:“那么此地之事呢?”
韩继信道:“有小侄一力承担。”
方秀道:“只怕那俞小娟和李寒秋不会放过你。”
韩继信道:“如是我被他们杀死,那也算替伯父和爹爹赎罪,死而无憾。”
方秀沉吟良久,道:“贤侄,此事是否要先和你爹爹商量一下。”
韩继信道:“伯父决定了,再和我爹爹说明不迟。小侄知晓,伯父的决定,他决然不会反对。”
方秀道:“还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