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这等打法,兄弟倒还是初次遇到,高明,高明。”
这几句话中,含有着强烈的讽刺之意,李寒秋脸上一热,缓缓说道:“韩兄的剑招变化,处处使在下受制,只好用此等宁为玉碎的打法了。”
韩公子冷笑一声,道:“在下已经尽了心力。”欺身而上,举剑刺去。
李寒秋舞动手中宝剑,全力拒敌。
但那韩公子手中的宝剑,处处抢制了先机,李寒秋虽然想尽力反击,始终无法如愿。
搏斗中,但闻嗤的一声,李寒秋左肩中了一剑。
这一剑力道甚重,鲜血流出,湿透了衣服。
苹儿突然欺身而上,手中长剑疾举,一阵叮叮当当之声,挡开了韩公子的剑势,举手一指,点了李寒秋穴道。
韩公子一皱眉头,道:“怎么?你要出手救他么?”
苹儿道:“得放手处且放手。你剑势处处克制了他,使他全无还手之力,再打下去,只不过多刺他几剑罢了。”
韩公子道:“我亦曾好言相劝,要他离此,但他却不肯听……”
苹儿接道:“你是真的准备放他么?”
韩公子道:“怎么样?”
苹儿道:“你如真的准备放他,那就把他交给我带走……”
韩公子道:“你要带他往何处?”
苹儿道:“带他离开徐州。”
韩公子沉吟了一阵,道:“你是否能保证他从此以后,不再和我作对?”
苹儿道:“你觉得我是否能够保证呢?”
韩公子道:“李寒秋是君子人物,你是他救命之人,日后,自可劝阻于他。”
苹儿道:“我答应公子,尽我之力,不再让他和你们作对。”
但闻那两个长发人道:“公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何不借此机会,取了李寒秋的性命呢?”说话之间,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