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一位得道的高僧。
李寒秋望了那老僧一眼,不由得生出了肃然起敬之感。
老僧缓步行到李寒秋的身前,李寒秋躬身道:“老前辈有何指教?”
那白眉老僧缓缓说道:“我知道两位受了很多委屈。”
李寒秋道:“大师是……”
白眉老僧道:“贫憎乃少林寺中监院。”
苹儿知道监院身份,在少林寺中很高,当即拦道:
“原来是监院大师。”
白眉老僧道:“老衲法名普渡。”
李寒秋一抱拳,道:“大师留住我等,不知有何见教?”
普渡大师道:“老衲想延误两位施主片刻行程,请教一事。”
李寒秋道:“好吧,大师请说。”
普渡大师道:“此地非谈话之处,两位请随老衲来吧!”转身向前行去。
李寒秋、苹儿,相互望了一眼,随在普渡大师身后行去。
三人穿过了一片松林,在一处巨岩之下停了下来。
普渡大师合掌说道:“荒中,无茶敬客,两位施主包涵一些了。”
李寒秋道:“大师不用客气了,有什么教言,但请吩咐。”
普渡大师道:“老衲看到了于长清的书信。”
李寒秋啊了一声,忖道:“你既然瞧到了于长清的书信,为什么不让我们入寺?”
普渡大师似是已瞧出了李寒秋心中之疑,不待两人开口,抢先说道:
“老衲坐禅醒来,才见到书函,两位施主已然离开少林,因此,老衲才匆匆追来。”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苹儿突然插口说道:“大师已然瞧过我师父手书,定已了然内情了。”
普渡大师道:“书中几点可疑之处,老衲无法完全了然,故而请教两位。”
李寒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