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苹儿道:“师父,那星卜之术,未必定能灵验,你传君姑娘,岂不是误了她?”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卜卦术,常有失准,大都是因为卜卦人的影响。”
苹儿道:“为什么?”
于长清道:“一个卜卦的人,必须要有着公正、清醒,稍有偏袒,卦术就要失灵。”
苹儿道:“原来如此。”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但如一个人,能够练到心可二用,不为亲情所能影响时,那就又当别论了。”
苹儿似是自知问昨太多,颇不有不意思之感,尴尬一笑,道:“师父,我可以再问一件事么?”
于长清道:“自然可以了,你心中有什么不解和怀疑,尽量说出免得闷在心中难过,而且老夫去后,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于一舟之上。”
苹儿道:“李相公答应了,那昌一言如山。决然不会错,问题在君姑娘,她如无法谅解,这一月时间,很难相处。”
于长清道:“我会去说服她。”
苹儿道:“师父是否带弟子一同去见见那君姑娘呢?”
于长清沉吟一阵,道:“好!咱们现在就去看她。”
苹儿回顾了李寒秋一眼,道:“委屈你了,在这里等候一下。”
李寒秋点头一笑,道:“在下在此恭侯。”
于长清带着苹儿,直行入君中凤住的船舱之中。
君中凤似是预知有人要来一般,早已坐在舱中等候,见两人行入舱中,站起身子,道:“师父请坐。”
于长清摇摇头,道:“不要叫我师父,你还未列我门墙。”
君中凤道:“早晚岂不是一样。”
于长清道:“大不一样了。也许你会另投名师……”他似是生恐君中凤多问,急急接道:“这是苹姑娘,算起来,也算是我的记名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