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长清跃下马车,缓步行了过来。
韩公子冷冷说道:“你是否认识雷飞?”
于长清道:“不论我是否认识雷飞,但我可断言你怀抱之人,不是雷飞。”
韩公子望了于长清一眼,仰天打个哈哈,一带马去,纵骑而去。
三个随来的黑衣人,紧追在韩公子的身后,纵马狂奔而去。
李寒秋望着韩公子的去向,口中却对于长清道:“老前辈怎的一眼就瞧出那人是伪装的雷飞呢?”
于长清道:“老夫根本不识雷飞如何能瞧出是别人伪装,只怪那韩公子沉不住气,自露马脚罢了。”
方秀突然接口说道:“老姜自比嫩姜辣,韩贤侄再聪明,也难是你于兄的对手。”
于长清淡淡一笑,道:“方院主言重了。”
方秀道:“于兄究竟准备如何对付在下,此刻可以说明了。”
于长清道:“只要方院主能够遵守信约,老朽自会念数年相处之情,不伤害方院主,但如方院主再图逞能,遣人追踪,老朽也无法控制李公子,只有任他取你之命了。”
李寒秋道:“有着你那位自作聪明的韩贤侄,只怕会促成阁下早死之祸。”
方秀不再多言,闭上双目,倚在车栏之上。
于长清、李寒秋重登篷车,继续行去。
车行到半夜时分,突闻江水滔滔,传入耳际。
于长清把篷车直驶到江边,才停了下来。
李寒秋心中暗道:“难道他要改走水道?”
跃下篷车,道:“老前辈,咱们可要弃车乘舟?”
于长清点点头,道:“你叫醒方秀。”
方秀睁开眼睛,道:“在下一直未曾入睡。”
于长清道:“方院主久居金陵,定然能够瞧出这是什么地方了。”
方秀目光转动,四顾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