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的方圆五里以内,没有方秀的耳目。”
李寒秋道:“咱们去避难么?”
苹儿道:“方秀决然想不到我们会到那里去,而且,咱们也可顺便从那老人口中听出方秀一点内情。”
李寒秋道:“你好像很有把握。”
苹儿道:“信我一次吧!我跟你脱离了方家大院,难道还会有害你之心。”
李寒秋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紧随在苹儿身后行去。
两人一阵奔行,天亮时分,到了一座竹林环绕的庄院前面。
苹儿望着林梢中突起的阁楼,道:“到了,就是这地方。”
李寒秋道:“如是方秀耳目追随我等而来,岂不是要泄露了内情么?”
苹儿道:“我已留心察看咱们没有被人追踪。”说完话,闪身进人竹林。
李寒秋紧追苹儿之后,行到了一座高大宅院门前。
苹儿举手扣动门环,片刻之后,木门呀然而开。
只见一个身着青衣的童子,当门而立,拦住了两人的去路,缓缓说道:“两位要找什么人?”
苹儿缓缓说道:“我要见你们的老主人。”
那青衣童子缓缓说道:“你叫什么名子?”
苹儿缓缓说道:“我叫苹儿,劳驾替我通报一声。”
青衣童子缓缓说道:“苹儿?”
苹儿微微一笑,道:“不错啊!你只要肯替我通报,就行了。”
青衣童子道:“怎么?你可是说,我们老主人一定会见你?”
苹儿道:“是啊!只要你传报的清楚,你们老主人自然会接见我了。”
那青衣童子不过十四五岁,人还十分天真,望望苹儿,又望望李寒秋,道:“这个人又是何许人物?”
苹儿笑道:“见到你老主人时,我自会替他说明。”
那青衣童子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