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出那人的姓名,看看我是否认识?”
方秀道:“事隔二十年……”
蒙面人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如是最近发生的事,我也不用问你了。”
方秀无可奈何地说道:“属下所知,那人早已脱离江湖甚久了。”
李寒秋本想插口多言,但他终于强自忍了下去,看那蒙面人的反应。
蒙面人声音,突转冷漠,缓缓说道:“方院主,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连老夫也要欺骗了么?”
方秀摇摇头,道:“属下不敢。”
蒙面人道:“那你为何不肯说出那人的姓名呢?”
方秀道:“属下有一些不解之疑,不知可否请问东主?”
蒙面人略一沉吟,道:“好,你问吧!”
方秀道:“属下追随东主,十余年来报效颇多,不知何以东主对区区的看法,似是还不如一个外人?”
蒙面人冷冷说道:“难道你对老夫不满么?”
方秀道:“属下不敢,不过,属下心中有此一斑,不敢隐藏于心。”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如若照你之意应该如何?”
方秀道:“东主如若真有爱护属下之意,就该助属下杀死李寒秋,以绝属下之患。”
蒙面人道:“你方家大院,耗费了无数的银钱,造成了许多机关,自称铜墙铁壁,飞鸟难入,怎的竟被人混了进来?”
方秀望卧在床上的苹儿一眼,道:“定然是此贱婢,作为内应,接他进来,属下明日查明此事,必将严惩不贷。”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除非咱们能够生离此室,才有明日。”
方秀微微一怔,忖道:“听他口气,似乎是已经无能战胜这李寒秋了。”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如若属下和东主合力,是否可取他之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