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儿道:“小婢说话也许重了一些,开罪了公子,请韩公子不要见怪才好。”
韩公子道:“不论如何,方院主是我的大怕父,他和我爹爹的行事为人,我虽不满意,但我却不能坐视不管,我要尽我的心力,阻止他们再闹下去。”
苹儿道:“这题目太大了,以小婢的身份,实是无法插口。”
韩公子道:“也许你说得对,所以,我只有独行其事了。”不再待苹儿答话,转身向外行去。
苹儿送到门口,道:“公子慢走,小婢不送了。”
韩公子道:“早些睡吧!你喝了不少的酒。”
苹儿道:“多谢公子关照。”
随手关上房门,熄去房中火烛。
但她并未立刻休息,站在窗口处,目睹韩公子走远之后,才悄然退回衣柜边,拉开木柜,低声说道:“出来吧!”
李寒秋缓缓跨了出来,低声说道:“哼!这位韩公子,专在家里的美婢身上打主意……”
话说出口,始知不妥,但改口不及。
苹儿摇摇头,道:“他不是坏人。”
幸好室中漆黑,掩去了李寒秋脸上的尴尬。
苹儿低声说道:“李兄,今晚上,只怕你不能走了。”
李寒秋道:“为什么?”
苹儿道:“今夜方家大院戒备好森严,所有的庄丁、教师,都奉命各守岗位。”
李寒秋道:“不行,纵然是处境险恶,我也得离开此地。”
苹儿道:“为什么?”
李寒秋道:“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如何能够在姑娘的房中过夜?”
苹儿道:“只要咱们心地光明,同处一室,又有什么要紧?”
李寒秋道:“话虽如此,但人言可畏。”
苹儿道:“目下情势特殊,除此之外,别无良策了。”
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