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道:“亏他能想得出这等主意,任那会武馆主精明,也被唬得一愣一愣。”
左良平道:“雷飞兄想出这主意之时,原本想诱杀方秀。”
李寒秋道:“但他诱来方秀之后,却又改变了主意。”
左良平道:“他改变了主意之后,兄弟就不得不离开了。”
李寒秋道:“雷兄为何改变主意呢?兄弟和江南二侠,有着杀父之仇。”
左良平道:“为什么,在下就不清楚了,但我知他必然有很正当的理由。”
李寒秋道:“左兄和雷兄相识很久了么?”
左良平道:“三年之前,兄弟在北京和雷兄结识,想不到又在金陵相遇。”
李寒秋道:“会武馆中耳目甚众,左兄归来之时,是否有人追踪?”
左良平道:“兄弟很小心,大概不会有人追来。”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雷兄的武功虽然很高,但兄弟最佩服的还是他的智谋,临机应变,更非常人能及,咱们不用为他担心,借此时光,坐息一阵,如若他晚上还不回来,咱们再去找他。”
李寒秋道:“左兄和雷兄是无意相遇呢,还是早就约好?”
左良平道:“他告诉我要到江南来走走,兄弟是用心追他而来,但在金陵却是不期而遇,我们见面还未畅叙别后彼此情况,他就让我装作钦差大臣的侍卫,大闹会武馆,然后在此相会,并且简略地说明李兄的身份,在会武馆中,又暗中指给我看过。”
李寒秋道:“原来如此。”
左良平低声说道:“江南双侠在金陵地方的势力很大?”
李寒秋道:“很庞大,大约在江南地面上,他们的势力首屈一指了。”
谈话之间,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进来。
原来,两人入室之前,左良平已把跨院的门户扣上。
李寒秋站起身子,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