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飞只瞧得心中大为奇怪,暗道:“谭药师明明在挑拨他们祖孙的情感,不知何故,俞白风却不肯出言反驳,娟姑娘在心情激动之下,最易为流言所乘,默不作辩,实非善策啊!”
想到焦急之处,不觉抬头望了俞白风一眼。只见他端然正坐,若似已胸有成竹。
娟儿沉吟了良久,才缓缓说道:“药师认识我母亲么?”
谭药师道:“她是老夫义女,岂有不识之理。”
娟儿啊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雷飞突然插口说道:“在下有一言请教药师。”
谭药师回顾了雷飞一眼,道:“什么事?”
雷飞道:“自然和娟姑娘的事有关了。”
谭药师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阁下局外人,最好不要多管。”
雷飞道:“但你谭药师也不姓俞啊!为何插口于别人家务事中?”
谭药师道:“老夫有些不同。”
雷飞道:“哪里不同了?”
谭药师道:“此事经过,老夫一直是目睹之人,何况那田秀珍又是老夫义女。”
雷飞闻得那田秀珍的名字,几乎要失声而叫,但他终于忍了下去。
谭药师似是自知失言,说出了田秀珍的名字,再看那雷飞并无特殊表示,才放下心中一块石头。
只听娟儿说道:“老前辈,那田秀珍可是我母亲的姓名么?”
谭药师咳了两声,道:“怎么了,你爷爷没有告诉过你?”
娟儿道:“没有,爷爷连我爹爹的名字地没有告诉过我。”
雷飞又插口说道:“药师收那田秀珍为义女,是她婚前呢?还是婚后?”
谭药师怔了一怔,道:“她婚前就和老夫相识,认她作为义女,却是在她婚后。”
雷飞道:“你认义女一事,俞老前辈也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