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毒伤医好之后,你准备如何?”
俞白风道:“你虽无情,我不能无义,医好我毒伤之后,放你安全离此。”
谭药师道:“百佛图呢?”
俞白风道:“送给你。”
谭药师道:“这次说得很清楚了。”
俞白风点点头,道:“不过,错开这次之后,咱们日后再见,那是又当别论了。”
谭药师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俞兄心中一股不平之气,必欲倾出而后快。”
俞白风缓缓说道;“如是把咱们处境倒置,不知谭兄弟有何感觉?”
谭药师沉吟一阵,道:“兄弟相信,如是把你们处境倒置,兄弟巳经尸寒多时了。”
俞白凤道:“此言何意?”
谭药师道:“因为俞兄绝不会让兄弟活得如此之久。”
俞白风道:“这等说来,小兄的气度,不如兄弟甚多了。”
谭药师道:“那在看从哪一方面看了,俞兄的铡直、义烈,纵然情非得已,也未必肯在兄弟身上下手,但一旦下了手,绝不会允许兄弟活过这久时间。”
俞白风道:“这么说来,谭兄弟对小兄很仁慈了?”
谭药师道:“如是小弟心中全无兄弟之义,俞兄怎能活到今天?”
雷飞冷冷说道:“在下的看法,只怕药师为的是那百佛图,并非是全为了兄弟的情义。”
谭药师缓缓说道:“我们兄弟相交了数十年,用不着别人来挑拨离间。”
俞白风淡淡一笑,也不多言。
雷飞着那俞白风并未出言反驳,也就未再多言。
室中突然间静寂下来,静得可闻呼吸之声。
突然间,一阵步履之声,划破了沉寂,一个药童手捧一个大木盘,行到了室门口处。
李寒秋望着那药童暗暗忖道:“谭药师已在这石室中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