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风冷冷说道:“还有一桩证明,使我大为可疑。”
谭药师道:“什么可疑?”
俞白风道:“我已觉出此刻之伤,不似武功所伤,而是一种奇怪的药物,侵伤了我的内腑。”
谭药师道:
“俞兄这么算来,小弟的嫌疑愈来愈大了?”
俞白风淡淡一笑,道:“是与不是,谭兄弟心中明白。”语声微微一顿,接道:“不论过去的事情如何,都已经过去。目下,那百佛图已化为火灰,谭兄弟不知准备如何对付小兄?”
谭药师道:“俞兄的口气,似乎是小弟当真是谋害你的凶手了。”也不待俞白风答话,轻轻叹息一声,接道:“小弟有一点不解之处,俞兄又何苦把那百佛图用火焚去呢?”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小兄感觉自得到这张百佛图,就开始了不幸的日子,似乎是咱们兄弟的情义,就开始受了影响,而且小兄也开始受那六指逸士的暗算。”
谭药师脸色严肃,沉吟了一阵,突然又展颜一笑,道:“俞兄,小弟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对是不对?”
俞白风道:“兄弟是何等感觉?”
谭药师道:“小弟未看到那幅百佛图,很怀疑俞兄烧的是真的。”
俞白风道:“如若小兄还珍藏那张百佛图,谭兄弟又准备如何呢?”
谭药师缓缓说道:“如是俞兄愿意交出百佛图,咱们兄弟倒可以谈谈了。”
俞白凤哈哈一笑,道:“谈什么?”
谭药师道:“那百佛图俞兄保管已久,也该由兄弟我保管一段时间了。”
俞白风道:“可以,不过,为兄如交了那百佛图,兄弟又如何对小兄呢?”
谭药师道:“自然,小弟要尽我所能地医治俞兄的伤势。”
俞白风道:“是否能够一定医治得好呢?”
谭药师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