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矮老头说:“侯四津,我们见过?”
“不错!”侯四津说得决然、说得肯定。
麦无名却是微微的一笑,他摇起了头说:“你记错了,我只认识白立帆他们几人,却并不认识你和孙立加。”
“是吗?”侯四津迷惑有加的说:“那在清德城外的官道上以及山丘旁交斗的难道不是你?”
“那是麦小云。”
侯四津一听不由倏然的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是麦小云?”意态之中、语气之间有轻蔑、有调侃的味道。
“在下麦无名。”这是麦无名第一次向外人、向不相干的人以及向敌对的人报出了他的名字。以往,对方凡是脱口呼出了麦小云,他不予否认,也不予于纠正,同为,麦小云本来也是他的姓名,而自己一不愿掠人之美,二也是心中负气才说自己“无名”,如今,他们兄弟相逢了,他们兄弟相认了,因此也等于是寡妇死了孩子,断了指望,已经无法再恢复他叫“麦小云”的身份了,是以干脆就以无名向人吧!
侯四津震动了,惊奇地说:“你不是那个麦小云?”
“麦小云正在杂树林中鏖战着龚天佑!”
“这……”侯叫津犹豫了一会说:“那我们找的乃是麦小云,乃是龚天佑,你请让让吧!”
“但是。”麦无名淡淡地说:“我却要找你呢!”
“你找我?”侯四津怔了一怔说:“你不是说我们没有瓜葛吗?”
“不错,可是你的恶行太多了,罪愆满盈了。”
“呸!一派胡言。”侯四津忿然叫了起来,他说:“我们只是息事宁人,可别以为怕你?你既然找杭宁总舵之人,必然对本帮也有牵缠,本座一样的可以将你长搁在此地!”
“那么请吧!”
“金丝猴”曾经领教过麦小云的艺业,昔日在运河之北、清德城外的大道上、山丘上,他们共同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