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隐之心,或者是怜悯之心,人皆有之。
威风傲世的石家庄似乎就此没落下去了。
荒荡虚骄的石子材,痴执得倒也令人同情与叹息。
时间已经午后未脾时分了,沈家庄的客厅里,虽然坐着不少的人,但是,他们的心,全都感慨万千,口里全都默然无语。
只有沈如婉,沈如婉的确是沈家庄院内的百灵鸟、开心果。她生性坦爽,稚气犹存,依然是喜孜孜的说东说西、话高话低。
她一会儿指责石子材的无耻瞎缠,一会儿却又夸耀石家庄的地势险要,一半是由于天真率直,一半也是有意逗说。岑寂沉闷的气氛,被她“叽叽喳喳”的语声又引得再度开朗、爽朗了起来。
麦小云顿时叙述他按捺已久的一段赏心事了。
“诸位,我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就说呀!”这还是沈如婉口中脱的话。
麦小云只是朝她笑笑,却转向麦无名说:“但是我要先问无名-些问题。”
“什么问题?你问好了。”麦无名说得直截、说得爽快。
“无名,你来自普陀?”
麦小云如今不再称呼“麦兄”了,也不再叫对方为“麦少侠”,一口-个“无名”,顺口,自然而又亲切!
“是的。”
“长在松云寺?”
“是的。”麦无名刻意的望了对方一眼,有些犹豫、有些迟疑。
“太湖桑头渚也曾经是你的家园?”
麦无名心中陡然一动,喔!是了。他们第-次相遇的地方,就是太湖桑头渚外的大道上,两个人分斗着廖不一和潘松秋那一双魔头,他释然了。
“不错!”
“无名,你今年多少岁了?”
“虚度二十一。”
“生日呢?”
麦无名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