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的。”
“你们这些人中没有一个认识其中的一个?”
“当然,他们全都以黑布蒙着面。”
麦无名心中又动了一下,他说:“那温州的万里船帮和这里苗峒寨里的人你都认识的了?”
“是的,凡是吃保镖这碗饭的行业,每寨每舵都得要前去奉献。”中年汉子终于睁开了眼睛。
“除了正面所说的二帮之人以外,这里附近可还有其他的江湖人物?”麦无名虚心的、耐心的继续探询着。
中年人又摇摇头说:“没有了。”
麦无名顿时坚毅地说:“那我敢肯定,劫镖者必定是那二伙人中之一伙,而且,你也认识他们!”
中年人-听不由怔了-怔说:“是吗?”
“当然,若不如此,他们又何必蒙面?”
中年人听了不由精神一振,他被点醒了,也已明白了,原先是遭突发的事故而蒙蔽子心智,震昏了脑子,没有好好的去分析、去思考,不然的话,他应该也会想得出来。
“不错,该是他们!”
忽然,他的脸色又黯淡了下来,因为,中年人他有自知之明,这二伙之人,不管是哪一伙劫去了他的镖银,就表示对方已经拉下了颜面、罔顾了交情,蒙面只不过为了遮羞,必要时还可以否认,那自己知道又有何用?还不是照样无能为力。
万里船帮,雄霸水域;苗峒寨也是貔貅徭蛮。唉!无能为力,力所不逮呵!
长长吐出了-口气,中年人气馁、意颓子,他再次闭上了眼睛,消极、忧伤……
麦无名是聪明人,他多少已看出了-些端倪,明白对方心意,知晓对方的顾忌,顿时展开玉脸微微一笑,随口问:“阁下贵姓?”
“卢长远,‘兰溪’长远螵局。”
卢长远于脆得连地方、镖局招牌也给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