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作乐、不是来享受,他们大都是歇足解渴填肚子,然后拍扪屁股走路。
说话的汉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阁厂盛情,我们领了。”他转朝同行的弟兄说:“过去,我们就叨扰这位兄台一顿。”
另两个壮汉扶持受伤的-个坐下了,然后他们各坐一旁以作照顾、以作监视。
麦无名随即探手搭了受伤汉子的腕脉,因为他想澄清心头的疑云,那汉子的神情显得有些怪异。
“你们这位同伴脱了虚?”
说话的汉子脸色顿时微微的一变,他犹豫了一会,矜持地说:“他患有病。”
麦无名对医学虽然只是一知半解,但对人身穴道以及血脉之运行却是了然于胸,他感到那个人脉博正常,他觉得那个人血路通顺……
“有病?你是说他身上有病?”
“哦!”那个壮汉解释说:“他心理上有病。”
“哦!”
麦无名释然了,但心中疑念依旧不减。
“那他的伤痕……”
“就因为他心理上有病,所以无端的与同事作意气之斗。”
“阁下贵姓?”
“阴,阴曹地府的阴。”
麦无名听了又是一震,他追诘下去了。
“贵庄是……”
阴姓壮汉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沉吟一下说:“敝庄深居山坳,僻在荒谷,一向鲜为人知,不说也罢!”
人有难言之隐,麦无名也就不便再续究下去,只有将疑念暂埋在心中。
江湖人豪迈.既然接受了别人的招待,哪里还会有客气?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他们喝足了洒,他们也塞饱了肚子。
“承蒙招待,谨志谢忱。”
“乡酿山肴,难尽敬意。”
“还未转教兄台尊姓?”
“在下姓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