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道:“一个时辰。”
田怕烈道:“这毒药,并不太强烈。”
薛寒道:“只能说,是一种慢性的药物,不过,一发作,就无药可救了。”
胡逢春道:“你们几时下的毒?”
这些人的镇静,倒使得薛寒的心头一震。
一个人,在知道了自己和所有的同伴,中了毒,而且非死不可的时候,居然不流现一点惊慌之色,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中毒,另一个原因是,这些人,确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豪气。
胡逢春吁一口气,道:“恕老夫托大,我要叫你一声薛老弟啦。”
薛寒笑一笑,道:“敬老尊贤,理当如此。”
胡逢春道:“好!老弟,你们几时下的毒药,如何一个下法?”
薛寒道:“说起来,这该是天下最叫人无法防备的下毒手法了,咱们把毒药布在小径之上,只要你们走过去,就可能会中毒。”
胡逢春道:“果然是很高明的下毒手法。”
田伯烈道:“好!就算我们中了毒,薛兄,大概不是来替我们送解药的吧?”
“薛寒道:“在下来此,自然是和解药有关了。”
胡逢春道:“解药布会带在你的身上吧?”
薛寒道:“不会,我想胡老也应该明白,我不是太笨的人。”
胡逢春道:“薛老弟来此是别有用心了?”
薛寒道:“我是来谈谈解药的事情。”
胡逢春道:“好!老夫洗耳恭听。”
薛寒道:“诸位如是不想在明天死掉,咱们可以谈谈条件!”
胡逢春道:“什么条件?”
薛寒道:“不愿死的人我们可以奉上解药,但必须离开此地,回归原籍,从此不间江湖中事。”
胡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