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没有说,尤总管和护卫总领他们也没有交待。”
“既然如此,我们走了。”
到了石家庄外面,沈逸川说:“那个庄丁所说的话能信?”
麦小云说:“应该能信。”
“练武的人怎会轻易的生病?”
“这很难说,人食五谷杂粮,谁又能保证不生病呢?”
“就算是吧!”沈逸川说:“石镜涛他生了病,轻一点煎帖药服服,重一点找位大夫瞧瞧,又何用劳师动众,倾全庄的人共同出去。”
“说的也是,这一点我也是百思不通。”
“难不成他是在躲避你们兄弟?”
麦小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石镜涛似乎不是这一种人。”
“唔。”沈逸川却不以为意地说:“石镜涛可以算一个丈夫,但古人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才称俊杰,他自思不是你们兄弟的对手,借词避一避也说不定啊!”
“能避一时,又岂能避一世?”
“避一时是一时呀!”
麦小云略一沉吟说:“我想不会,因为石家庄中的人手并不单薄,他们出去必定另有原因。”
“好吧!不谈了。”沈逸川喘出了一口气说:“如今我们又何去何从呢?”
“继续南下,看无铭他有何作为。”
“不先去庄中转一转?”
沈逸川说的乃是沈家庄。
“不了。”麦小云也知道对方所指,是以他说:“我送菩萨去普陀,在回程中曾经去了沈家庄一趟,只是你们全都出来了。”
“嗯,这样也好,娴丫头她们也好久未见了,我正惦记着呢!”
沈逸川笑笑说:“去看看她们,还有你四叔。”
晓行夜宿,一天午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黄山。
当他们走过莲玉峰的时候,忽然,听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