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正义感的启发,由于好奇心的作祟,他一阵思维,一阵犹豫,说:“你们程府发生了事故?”
“是的。”黄姓总管戚戚地说:“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一次,少主人被对方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哦!”沈逸川启步走了,他边走边问地说:“对方是谁?”
“不走行吗?”他原本的目的地就是洛阳呢。
“阮绍立。”
黄姓总管和那个家丁打扮的人就一前一后地跟了上去。
“阮绍立又是谁?”
“洛阳车马行的少东,也是我家少爷的朋友。”
“那为的什么?”沈逸川继续地说:“既然是朋友,争的又是什么呢?”
黄姓总管滞呐了一会说:“同为……因为……”
“说呀!因为什么?”江湖人爽直,沈逸川也并无二样。
“因为阮绍立觊觎我家少夫人,垂涎我家少夫人!”
黄姓管家经对方一催一逼,这次就说得毅然、决然。
沈逸川的兴趣被引发了,他说:“黄总管,你能否把事情发生经过,从头到尾的说一道,也好让在下的心中有一个谱,一个数。”
“好好,是是。”黄姓总管惶然地说:“事情的起因和经过是这样的……”
洛阳程鉴元,家道富有,生有一子,现年十八,由于膏粱子弟,无所事事,就成日价吃喝玩乐、声色犬马,以及招伙结伴到处游荡了。
当然,少年心性、血气方刚,他们为争强斗胜,是以也都练有几手脚拳棒,因此不时地惹是生非。
程鉴元看在眼里,忧在心里,他叹息连连。
怎么办?骂,已经是家常便饭,不关痛痒,根本无济于事。
打,却又于心不忍。
再说孩子高过自己、壮过自己,他也打不动了。
是命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