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之色,迟缓地拿起宝剑,乏力地站起身子,艰辛地拖着脚步朝向后面而去。
“嘿嘿嘿……我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时?”
毛延龄又笑了起来,这次他宿愿得偿,踌躇满志,是以笑得欢欣.笑得开怀.连森森的牙齿也露了出来。
接着,从袖中抖中一锭五两重的银子,“笃!”地一声丢在桌子上。
然后就在甄玉珍那个座位上坐了下去,又说:“小二,甄老头父女二人的房饭钱都在这里了,拿去,顺便替我泡一壶茶来!”
“是,是,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店小二收下银子,然后打躬作揖地走了。
店家心寒,食客胆小,谁也没有出声,谁也未敢过问,包括麦无铭三个人在内。
其实,姚风婷几次想站起来干预,却都被麦无铭的目光给拦住了、阻止了。
她自忖该是时机未到,因此也就隐忍抑制着了。
过不多久,甄玉珍已经搀扶着一个年逾“耳顺”的老人出来了。
但是,这个老人一进入食堂,立即推开了他的女儿,朝向毛延龄冲丁过去!
“贼子,老夫与你拼了!”
“爹!身子要紧,性命要紧……”甄玉珍哭喊着追了上去,说:“你就当没有生我这个女儿吧!呜……”
毛延龄的身子果然落,未见他有何作势,人已像河虾一般地弹了出去。
然后面对着那个老人说:“甄老头,你死在眼前,怎么还不知进退,不知好歹?”
“老夫就是死了,也不受你的威胁!”姓甄的老人咬牙切齿地说:“你别想我的女儿会嫁给你!”
“好,你既然想死,本公子就成全你。”
甄姓老者虽然身带剑伤,但他奋起余力,挥舞以掌,一鼓作气地攻了过去。
毛延龄照样双掌交错,两个人遂打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