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吧?”
“唔——”麦无铭略一沉吟,说:“当然可以。”
他看了姚凤婷一眼,随即睨向纪国勋又说:“但不知纪城隍是否仍欲羁留此地?”
“属下行止,全凭特使的指示。”
“在下乃为纪城隍的安危作打算,海口镇恐怕已经成了是非之地。”
“一禽二兽,他们倒还不在属下的眼内。”
“假如幽冥教总坛中又遣一批如‘秦岭三蛇’之类的人下来呢?”
纪国勋似乎有些恋旧,他说:“特使不是要去黄山找他们吗?”
“话虽不错,但是,万一中途有所耽搁,或者双方交肩而过呢?”
“那……”
纪国勋语塞了,他果然是无从圆说。
麦无铭说:“反正是地狱门尚未复观,反正是纪城隍呈报无门,不如偕同我们一起往黄山一行。”
“多谢特使关心。”
“既然如此,那我们这就启程。”
他们说走就走,无须交待,也不必伪装。
“且慢。”
奇了,焦急的人是姚凤婷,催行的人也是姚凤婷,而如今,呼暂停的人又是姚风婷。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教人难以捉摸。
麦无铭怔了一怔说:“姚姑娘还有什么事?”
姚凤婷不作正面回答,她矜待地、执著地说:“麦少使今年贵庚几何?”
麦无铭感到困惑不解,但他不能不答,就随口地说:“在不虚度二十有二。”
“你‘虚’度二十二,我却‘实’度了二十四。”姚凤婷狡黠地说:“你且说说看.我们两个谁的年纪较大?”
麦无铭聪明、沉稳。
但这次他的确是满头雾水,对方语出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些话来,真猜不透究竟在卖什么药?
“当然是姚姑娘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