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一探之下,年轻人竟然早已知晓却仍敢伸手,那至少是有些来历了。
他见自身的威望失灵,又以目前的势力来恫吓了,说:“那你只可知本公于现在的身份和来处?”
“无非是集群结堂,干些危害江湖,暴虐黎民的勾当而已。”
毛延龄如今是捉摸不定,他唯有耐心地说:“他可曾听说过幽冥教?”
“当然,我们找的就是这个幽冥教。”
毛延龄虚心地说:“你们要依附它、参加它?”
“刚巧相反,麦某人要消除它,要歼灭它!”
成语中有一日三惊这句话,毛延龄今日算是体会到了。
他听了又震惊于心,老鼠眼一阵闪烁,说:“你说你姓麦?”
“不错。”
“麦小云!”
“长毛公子”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麦大铭只是含蓄地笑笑,反正他们兄弟二人也用惯了这个名字。
“好,那本公子就在天都峰恭候大驾。”毛延龄趁机打了退堂鼓,色厉内荏地说:“走,我们回去!”
来时气焰熏天,真不可一世,去时虎视眈眈,却胁肩裹足。
毛延龄脚步一动,甄玉珍的脸上不喜反忧,她嗫嚅了一会,最后还是开口说话了。
“毛延龄,你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略一回顾,嘴角微擞地说:“甄老头自欲找死,还要药干什么?”
姚凤婷身形一动,立即拦住了毛延龄的去路,说:“把药留下来!”
毛延龄凝目姚凤婷一阵打量,然后说:“姑娘又是何许之人?”
“本姑娘姚凤婷。”
“姚凤婷?”毛延龄摇了摇猴头,轻蔑地说:“没听说过。”
“以后你就会听到了。”
“哼!”
毛延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