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运上“天听”之术,立时捕住了那微弱的音波!
那憨厚的一个说:“假如安公子问起来怎么办呢?”
奸诈的一个说:“呃-一不会啦!他是一只从来见过世面的雏儿,嫩得很;再说,条条大路通京畿,他若问了,我们就说那条路乃是近路,不就得了?”
憨厚的一个似乎还觉得不妥当,他说:“那我们回去又怎么向人家交待呢?”
“交待什么?”
“对方中追究起来我们又该怎么说?”
“莫怪人家叫傻狗!”一脸奸诈的那个笑笑说:“傻狗,你老娘今年高寿几何?”
傻狗听了不由怔了一怔,说:“我老娘早就死了,还什么高寿个高寿的?”
“那你儿子今年几岁?”
“开什么玩笑,我连老婆都未娶,哪里来的儿子?”
“那你是光棍一个喽?”
“废话!我们一起干了十来年的骡夫,两个人锤碰锤,都是双肩扛着一个头,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就是了,没亲没戚,没儿没女,何必还要回去?有了太多银子,随便找个城市耽下来,然后置产买屋,再抬它一个娇滴滴的婆娘,这下辈子就舒舒服服,不用愁了。”
“对呀!你点了多,心眼恶,真是一只白瘢狼!”傻狗一脸兴奋地说:“那我们再回房去睡它一个回笼觉。”
“不行!”白瘢狼意地说:“二十八棵红柳庄离这里有二十余里的路程、我们必须出去转它两个时辰回来方可向姓安的搪塞说-大爷已经搬离了那个地方,找不到人才成呀!”
“好,我们这就走吧!”
白瘢狼和傻狗揩揩嘴巴,拍拍屁股出门而去。
他们一走,红衣姑娘也站起来了,她迈进后面的院子,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对着一间客房坐了下来。
麦小云虽然没有听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