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换心香”,也是一种控制人神智的药物么?“
王修道:“又何止是控制人神智,而整个改变一个人……”
他似是生恐江晓峰再问,急急接口说道:“咱们可以走了。”
巢南子、青萍子,虽亦是满腹狐疑。但却瞧出了王修似乎是不愿别人再问下去,只好忍下不言,整整衣衫兵刃,站起身子。
偏是江晓峰未瞧出那王修的神色,又追问道:“那‘换心香’也算是一种药物,混入酒食之中,让人服下,是么?”
王修道:“‘换心香’也许是一种迷人的香味,闻多了,人就不知不觉的中了毒,详细内情,我也无法知晓,所以,咱们这番进人巫山下院时,要特别小心。
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明显,江晓峰自然也听得很明白了,王修只知有“换心香”这等药物,却也无法知晓那‘换心香“具体内情,也就不再多问。
由于王修对那“换心香”过度的形容,再加上他凝重的神色,连巢南子、浮生子和江晓峰,都受了很大的影响,每个人的脸色,都是一片肃穆,随在王修的身后行去。
这草丛距那巫山下院,不过数里之路,不大工夫,已到庄院外面。
只见矗立于林木环绕的庄院中,一片静寂,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庄院的木门大开,不见人踪。
这时,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景物清明,但这大好天气却似无法消除去这巫山下院的萧索,那敞开的大门,摇颤的树影,幽静的庭院,景物凄冷,泛生出一片阴森的气氛。
以这四人的武功、胆识,一座无人的庄院,实难叫几人畏惧,但因王修的戒言,使几人都有了过敏的感觉,行近那庄院的大门,就产生了恐怖的感应。
王修停下脚岁,回顾了三人一眼,缓缓说道:“三位小心了。
巢南子本能地一挺胸,道:“王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