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闷,三不知地就见灵儿白花花的软了一软,忽然那丫头没声气儿了,垂吊着的两头巨圆也不摇摆了,扑通,翻着眼白对地一扑,扑翻在地。林俊鸟那巨大的犁耙一下子没地可耕,嗷嗷的扑腾,只憋得那货面红耳赤。灵儿被日晕,俊鸟嘎的笑了一声:“哈,臭丫头,尝到老子的厉害啦?老子这根棒那是大大的,大大的坏,可不白给哦!”扑地弯下腰身,俊鸟不慌不忙,伸手去灵儿鼻下掐人中,把丫头的胸部按了一下又按一下。灵儿那丫头别看是童颜,身子骨却并不似育龄少妇那样的丰腴,反倒带点儿柴,纤细的脖子,那细细的琵琶骨一炸,着实招人疼爱。
须夷,灵儿的喉咙里咳嗽一声,好似三魂七魄归窍,幽幽的醒转了。明眸闪了一闪,这鬼丫头就盯着他腿间的昂然大物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悸的吐舌头道:“你这个坏蛋,日弄得人家死过去了!坏蛋,你真坏。啊,你怎么又干起来啦?”一片声的吭哧作响,俊鸟的昂藏大物在灵儿湿滑的泥泞里再次凶猛起来。灵儿的两头巨圆发了疯般上下甩打,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来。倏尔地,俊鸟粗大的手掌从下猛蔸,蔸起灵儿的,灵儿发出啊的一声,好似宰了一头猪,她纤细的脖子好似折没了,尖俏的下巴直接抵到了胸口,刚好一波奶浪打上去,打中了她的下巴,发出叭叭的撞击声。
兰霞砸舌道:“青天白日,这架势是要那丫头哩。”
“大坏蛋,大变态,想不到他这么猛!嘻嘻,好过眼瘾哦!”李静眸一反常态,手搭喇叭,没羞没臊,出声鼓噪道:“林俊鸟,哈哈,你真能干!加油干,那个小贱人!”
噗!
林俊鸟一边挥汗如雨耕着灵儿那块土,一边嚼着口香糖。猛可地听见李静眸不知甚时潜了来,在一旁呱噪,还拍巴掌叫好,嚼着的口香糖直喷出来。再一转眼,就看见了霞姐。霞姐看来气得不轻,她的两个眼放刀子似的瞪过来,好似有无数把飞刀嗖嗖的飞到身上,扎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