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敢跟老子作对,活得不耐烦啦。
“啥,才七万元?赵主任,你当我三岁小孩啊。镇上那里,一百平的地,都卖到十几万了。你不能让我吃大亏不是,一口价,十万元!”林俊鸟装出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
赵林一听,就像狗被踩了尾巴,直跳道:“哎呀,大侄子,咱甜水寨荒山僻壤,怎么能跟镇上比呢?你一开口就是十万元,我卖P股也卖不到十万啊?你不如杀了我!”
“赵主任,看看你家,神马不是值钱货,少跟我哭穷哦。给十万,这事就了,不给十万,我就打0,你看着办!”
一句大霹雳气得赵林眼里冒烟,偏偏拿他小子一点办法都没有。狠白他一眼道:“好好好,十万!”说着,进到内室,打开保险柜,拎了一大袋现金出来。当着林俊鸟的面,写了一张地皮买卖合同,林俊鸟确认没有陷阱,签字画押完毕。他心说家里欠下一百多万巨债,老家的地皮能卖一点是一点。
接下来轮到柳青清算,在林俊鸟帮腔下,赵林被迫把上辈挣来的甜水湖十亩的藕田无偿让给柳青十年的经营权。另外,大头还在后面,秋季,甜柚乡妇女主任换人,柳青想到乡里去当妇女主任,老赵必须全力支持。
林俊鸟和水莲二人捞了个盆满钵满,才放过赵林,脚底板抹油,溜出去了。丢下老赵在家气得差点抹脖子上吊。
“嗯?”柳青兀自颠着她的儿,踏着月影,高高兴兴家走呢。回头见俊鸟他小子在后尾行,便是一怔,抬起手指叮在他小子的额上钉了一钉,噗的嗔笑道:“你个鸡儿的猴哥,跟着老娘做神马?老娘不是你媳妇,你回自个家去撒——”
“嗯?”这娘们,之前答应得妥妥的,一过河就拆桥啊。他小子就怔了怔,不满的道:“婶子,之前你答应我的,这么快忘啦?”
“哦。”这柳青话是说想男人,她的那儿很久没男人的捣药杵搅一搅了,都快闲得发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