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拿剑谱作饵未免太过。”她当此窘境,深感无可奈何,长叹一声,唯有壁上观望。风怜越听越觉不对,怒道:“释岛主,你好偏心。”释天风诈作不闻,嘴里自顾唠叨。风怜一顿足,举掌劈向释天风,释天风头也不回,伸出一指,点中风怜五枢穴,风怜动弹不得,方欲骂人,又觉嗓子干涩,一句话还未出口,眼泪早已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花镜圆见状,忽地闷声蹿上,扑向释天风捶打。释天风让开两拳,瞪眼道:“小混蛋,你怎地也来打我?”众人都觉奇怪,花镜圆小脸紧绷,仍是挥拳乱打,释天风只好弹出一道劲风,将他点倒。花无媸最疼这个孙儿,见状大急,跳上来试图解穴,但释天风的“无相神针”何等厉害,花无媸连试几种手法,都是无效,不禁怒道:“释天风,你干么伤我圆儿?”
释天风瞅她一眼,心道:“是了,这小娃娃故意捣乱,好叫梁萧取胜,逼我教他功夫。哼,花无媸帮腔,那也是怕老夫胜了,瞧了她的剑谱,嘿,你祖孙俩一条心,老夫怎能上当?”嘿地一笑,并不理会,不断出语相助云殊。此时花无媸气头一过,也寻思:“如今比剑正是紧要关头,万不能得罪此人。但他点了圆儿穴道,也不能这般算了,日后有暇,再与这老混蛋算帐。”眼看花镜圆流出泪来,只当他中了指劲难受,不觉心痛欲碎,紧紧抱着孙子,眼鼻一阵酸楚。
云殊得了释天风言语,渐渐扳回劣势,炎龙剑泼风一般将梁萧压住。梁萧所受压力越大,心思益发专注,长剑守得滴水不漏,云殊纵有释天风相助,遽然间也难将他击破。二人剑气纵横,又斗了十余合,梁萧心念微动,忽地觉出云殊剑法中有一丝不谐之处,虽然稍纵即逝,但却分外明晰。梁萧悟通“谐之道”,灵觉敏锐,不仅自身出招力求和谐圆通,而且对手出剑稍有不谐,便能知觉。
再斗数合,云殊剑招中不谐之处又度闪现,抑且瞬息间闪现两次。梁萧恍然大悟: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