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是你,你怎么做?”柳莺莺不假思索,道:“那还用说?自然是奋力相救了。”梁萧微微颔首。柳莺莺嗔道:“你古古怪怪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梁萧一拂衣衫,起身道:“莺莺,我将晓霜托付给你,请你好好照看于她。”柳莺莺一惊,但见他神色严厉,全无嬉戏之态,不由啐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哼,我为什么要照看她,我恨不能杀了她才好。”梁萧一呆,忖道:“是了,我怎可将晓霜托付给她?”再瞧花生呆傻模样,更觉烦恼,忽听花晓霜颤声道:“萧哥哥,你,你果真的讨厌了我么……”梁萧侧目望去,但见她眉眼通红,心知自己一言不当,又要惹她垂泪,不觉叹道:“莺莺,晓霜。便如方才所言,那个叫我叔叔的孩子如今身处绝境。他向我叩过头,我也曾答应过,保他周全。男子汉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无信,更何况……”说到此处他胸中大痛,缓缓道,“他能活到今日,全赖我妹子阿雪出生入死,舍命换来,若不能将这孩子救出,我九泉之下,有何面目见她?”说到后面几句,声音已是微微颤抖。
柳莺莺微微冷笑,扬声道:“这好办,我跟你一起去救人。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你想借此逃避三日之约,想都别想。”梁萧还未答话,花晓霜也道:“柳姊姊说得极是。”她语声虽柔和,眉间却有一股决绝之意。梁萧见二人两对美目闪闪发亮,瞧着自己,不由心虚起来,一时又无别法,只得道:“也罢,若是如此,凡事便要听我吩咐。”二女听了,暗暗吁了口气。梁萧又向花生道:“花生!你怎么说?”
花生耳里听得清楚,心中却不明所以,摸摸光头,道:“你们去哪里,俺就去哪里!有吃有喝就是好的。”
柳莺莺一指头戳在他光头上,笑道:“算你小秃驴说了句人话,你若不敢去,我一百个瞧你不起!”花生摸头憨笑,梁萧却知此行凶险异常,若得此人相助,可多几成胜算,当下含笑道:“如此甚好,届时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