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加揣摩,将来遇上那人,也好设法克制!”他当年在“三才归元掌”下吃过大亏,多年来耿耿于怀,既然将来势必要与这路掌法对敌,若能从梁萧这里探知奥妙,也多几分胜算,是以一时沉吟难决,又忖道:“石阵中那股无名杀气来得古怪,也须得弄个明白。但这小子性情刚烈,强逼恐怕无功。只能怀柔哄瞒,先取信于他,再慢慢套出他的口风。”他心念数转,忽地叹了口气,寻了一株倒卧大树坐下,笑道:“小鬼,你当真喜欢花家那个病丫头么?”梁萧哼了一声,道:“我喜不喜欢,与你什么相干?”明归笑道:“你算学超凡入圣,武功前途无量,人也算风流俊俏。只要你一个情愿,世间名花,任你采摘,天下美人,随你亲近。若你明白了女子身上的乐趣,那个病恹恹的小丫头算得了什么?”
梁萧淡然道:“你挑拨也没用,晓霜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为她死了,也不后悔。”明归盯他半晌,眼神数变,忽地摇头道:“小子,你有所不知,这姓花的女子都是蜘蛛化身,你待她再好百倍,她也不会感激。你见过蜘蛛么?”梁萧道:“自然见过。”明归叹息道:“蜘蛛最不知感恩,雌雄交合之后,雌蛛食掉雄蛛;雌蛛生出幼蛛,幼蛛便食掉母亲。当年元茂公猝然去世,花无媸姐弟孤苦无依,全赖老夫力排众议,一手扶持花无媸坐上宫主之位。哪知她大位坐稳,便千方百计排挤我等。老夫大半生岁月,都守着一座灵台,一事无成。你说!她不是蜘蛛是什么?”
梁萧摇头道:“晓霜与花无媸不同。”明归冷哼一声,道:“当年花无媸还不是装得楚楚可怜,赚人眼泪的功夫胜过这病丫头十倍,你看看,她如今是什么作派?”梁萧默不作声,心中却道:“这话却不假。花无媸用天机十算刁难我,委实阴险之极。”
明归沉浸在往日恩怨之中,眺望天机宫的方向,神色阴晴不定,半晌转过头来,肃然道,“小家伙,你天纵奇才,若是与老夫携手,以我俩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