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梁天德愤怒之余,也暗暗吃惊,这端木长歌的武功,已是不弱,谁料这白朴出手举重若轻,更是了得,此时疑到自己头上,若不说个明白,只怕不易脱身。正焦虑之际,忽见文靖还在发傻,心头一惊:“莫非这小子被掌力伤了?”不禁叫了声:“浑小子没事么?”
“你叫我?”浑小子如梦初醒。
“你……你……”梁天德见状,有些明白,气得语无伦次:“你又在犯什么呆?”
“嘿,我刚才揣摩白先生话里的意思,屈大夫写这诗时,楚国连遭败绩,就要灭亡,这《国殇》是他祭祀楚国阵亡将士的祭歌,如果以此类比,这个年轻人也应该是为国捐躯才是!不知道对也不对?”
梁天德顿时双拳紧握,浑身发抖。这文靖从小就喜文不好武,梁天德的生死之交玄音道士又是一个饱学之士,观中藏书甚多,这小子天天都往那里跑,明里说是学武,其实只是看书。梁天德教他武功,他总是打马虎眼,拿起书来却是废寝忘食,每每抱着一本书,望着天上发呆,老爹的耳刮子落到脸上都还不过神来。今日紧要关头,他居然也能旧病复发,让梁天德如何不气。
那三个人听了这话,六颗眼珠子也都瞪在文靖身上,只瞪得文靖浑身发毛,过了半晌,端木长歌摇头道:“不像,这小子痴痴呆呆,实在不是装出来的。”文靖被老爹骂惯了,还不觉什么,梁天德听在耳里,却老大不是滋味,不禁狠狠瞪了这小子一眼。
“其实,端木先生若仔细看看地上的痕迹,便知凶手只有一人。”白朴神色沉重:“嘿,但凭他二人,哪有这种能耐?”
文靖暗暗称奇:“原来你也看出来了。”
端木长歌定睛细看,恍然有悟:“不错,不过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从没看到这么厉害的高手,不知是什么来头?”白朴双眉紧锁,沉吟不语。
“再说。”端木长歌又道:“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