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故而难于尽知,又惜此功为姊心血性命所聚,不忍废于吾手,故撰《黑天书》一部,留与后世能者,破其秘奥,消余遗恨也。”
“显隐之妙,余非亲历。”谷缜说道,"就这一句话而言,当是风后为奴,镜天为主。”
陆渐怅然道:“原来赢万城说的竟是真的。那《黑天书》在哪儿?待我毁了它,免得害人。”说着躬身欲寻,谷缜却摇头道:“《黑天书》怕已不在此地了。”
陆渐念头一转,恍然大悟:“你是说,思禽先生来过这里,带走了《黑天书》。”
谷缜道:“是啊,这么一来,就能说得通了,为何《黑天书》本在东岛,却从西城流出?”
陆渐眉头大皱:“这就奇怪了,思禽先生烧了那么多书,为何偏偏留下《黑天书》?”
谷缜道:“这就是聪明人的烦恼了,他烧的那些书,无非都是他看面包,想通透的,但这部《黑天书》他老人家也没相通。再说镜圆祖师与思禽先生血缘极深,思禽先生见他一生为情所困,老死此间,心中必然十分难过,解开黑天之谜是镜圆祖师死前遗愿,思禽先生既然无法解开,便只好留下此迷,留待后人解答。想必他也知道此书危害,故而收藏甚秘,百余年间无法发觉,不料百年前终被西城弟子找到,可惜后人不肖,不但不致力于解答谜团,反而利用此书奴役劫奴,惹来无数腥风血雨。”
说到这里,谷缜不胜唏嘘,说道:“你再摸摸瞧瞧石棺,可有经书线索?”
陆渐一愣:“既然经书没了,还摸什么?”口中这么说,手里却继续摸索,忽道:“在这里了——棺左墙角。”
谷缜蹲下来,棺左石壁下摸索一阵,说道:“有了。”陆渐也俯身察看,只见谷缜按了一下某处,嘎吱一声巨响,一块岩石退后,从地底升起一方玉匣,谷缜笑道:“果然在这里。”
陆渐怪道:“这是什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