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入庄说话。”
仙太奴看了他一眼,笑道:“记得你从前总是叽哩咕噜,不敢大声说话,如今可变多了。”莫乙道:“新主人让我做管家,我不大方一些,可就对不起他了。”仙太奴见薛、莫二人谈到新主,均是一脸儒慕,心中越发好奇,颇想早早见到此人,当下笑笑,迈步进庄,姚晴也要跟上,薛耳却狠狠瞪着她道:“小贱人,你又来做什么?”
“大耳贼。”姚晴大怒,一伸手将薛耳耳朵拎住,冷笑道:“你骂我什么?”薛耳耳根欲裂,踮着脚连连呼痛。温黛不悦道:“晴儿,你干么欺负人?”姚晴气道:“师父,你没听到他骂我么?”又质问薛耳道:“你还骂不骂人?”薛耳道:“我不骂人。我骂小贱人。”姚晴面色一寒,目透杀机,温黛却觉奇怪,不知二人怎么结仇,眼见姚晴要下杀手,忙伸出手来,在她腕上轻轻一拂,姚晴立时半条手臂不听使唤,无奈松开薛耳,嗔道:“师父,你怎么净帮外人。”
温黛道:“他骂人不对,你拧人耳朵也不对。”薛耳道:“是呀,小人动手,君子动口,骂人的是君子,动手的是小人。”话音未落,眼前一花,吃了姚晴一记耳光,眼前金星乱进。姚晴冷笑道:“喂,君子兄,小人的耳刮子好不好吃。”说罢还要动手,温黛哭笑不得,好歹劝住,拽着姚晴进了庄子,薛耳捂着脸,在后面连吐口水。
进了灵堂,商清影在座,莫乙上前为双方引见。商清影久闻地母大名,温黛也隐约听说过商清影的身世,此时照面,均觉对方和善可亲,各生敬意。温黛夫妇拜过沈丹虚灵位,寒暄两句,温黛问道:“沈夫人,令郎不在灵堂么?”
商清影道:“他这两日身子欠安,在后面将息呢。”说话间,目光投向姚晴,姚晴心头一跳,无端烦乱起来,目光游弋,不敢与她目光相接。
温黛奇道:“令郎生病了么?温黛粗通医道,去看看可好?”商清影面露难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