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不得仇呢。”姚晴轻哼一声,心想着他的古怪动作,隐觉不对。
“阿晴。”陆渐忍不住问道,“你何时来的?”姚晴淡然道:“你不情愿我来么?”陆渐一呆,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若说情愿吧,未免有些羞涩,若说不情愿,却又违背本心了。
谷缜瞧出他的窘迫,笑道:“哪里话,他一百个情愿呢,昨晚我听他说梦话,没口子叫‘阿晴,阿晴’!”
陆渐面涨通红,急道:“你,你……”谷缜道:“我也晓得,听人说梦话不对,但你叫声太响,我便不想听,那也难了。”陆渐指着谷缜鼻尖道:“你……”谷缜接口道:“我都听见了,你赖也赖不脱的。”
他快嘴快舌,陆渐遮拦不住,端的气结。姚晴看了二人一阵,轻哼道:“陆渐,我这次来,是因为想起有一件物事忘了还你。”陆渐道:“鱼和尚大师的舍利?”姚晴摇了摇头,淡然道:“那舍利丢了。”
陆渐知道姚晴便是丑奴儿后,本拟讨回舍利,谁知姚晴始终不提此事。陆渐左思右想,也不敢开口,心想放在姚晴那儿,便如自己携带一般,若分彼此,平白惹她不快。此时一听,只急得跳了起来,叫道:“怎么,怎么弄丢了呢?”
“你叫什么?”姚晴白他一眼,道,“谁叫你交给我的?才交给我,风君侯便来了,我身上的东西都被他搜了去,又有什么法子?后来凭仙碧向他讨来画儿,谁知一时欢喜,却忘了讨还舍利,你那时也在,怎么就不提醒我呢?”她振振有词,仿佛丢了舍利,反是陆渐的不是。陆渐心乱如麻,呆呆怔怔,出声不得。
“妙啊,妙啊!”谷缜忽地拍手大笑,“从昨至今,足有一夜,古人过目不忘,大美人一夜全忘,比起古人,也算各有千秋。”
姚晴咬了咬嘴唇,冷然道:“臭狐狸,本姑娘说正经话,谁跟你插科打诨?”
“我也说正经话。”谷缜笑道,“你当时忘了,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