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奈何这黑衣男子,但可在她身上讨回公道。”当下三箭齐出,向玉翎背心射去,文靖看得箭出,不由得一惊,刹那间错步而出,后发先至,将一支箭攥在手里,那箭劲力极强,竟将他手上油皮撕去了一层,痛得他冷汗直冒,眼见另外两箭射向玉翎,不禁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哪知玉翎背后好似生了眼睛,马鞭反手卷出,一声脆响,将两枝箭圈落在地。众人不禁大骇,心想:“没料到这女子也如此厉害,若她与那厮联手,就算有薛家兄弟助阵,只怕也不是他们对手,只是不知她为何一直看着。”
薛家兄弟见二人去远,拍马上前,其中一名黄脸汉子向文靖道:“阁下为何捉住薛某之箭?”文靖怒道:“是那黑衣人杀人,与她何干?你们为何胡乱射人?”那人没料到他如此气壮,愣了一下,道:“难道他们不是一伙么?”文靖道:“就算是一伙,但她没有杀人,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就是不应该射她。”
众人皆感不然,正要与他争辩,刘劲草道:“此事暂且不说,如今死了这么许多官兵,才是大事。”他说到这儿,望着地上同伴尸体,不禁落下泪来,道:“更没想到今日一战,我峨嵋一派,竟然死伤过半,当真是劫数,这位公子,你可知那黑衣男子是什么来头?”却见文靖不答,便道:“公子为何不言?”
“公子?”文靖诧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尖道,“你是指我吗?”众人皆是一愣,黄脸汉子眼光忽然落到文靖腰间的九龙玉令上,神色一变,再仔细端详文靖容貌,忽然“啊呀”大叫出声,滚下马来,伏地颤声道:“千岁!”其他人大惊,面面相觑,刘劲草迟疑道:“薛兄……”黄脸汉子大声道:“淮安王驾到,尔等还不拜见?”文靖也还过神来,心里叫苦不迭。
刘劲草一呆,道:“他是淮安王么?”黄脸汉子望着文靖,神色恭敬,道:“千岁可记得在下么?”文靖张口结舌,黄脸汉子见状,有些失望,道:“莫非千岁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