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偏偏打不过这位师兄,当下一顿脚,冲出客栈。
“你去哪里?”萧冷一步跨出,似乎缩地成寸一般,越过一丈有余,便要追出。
“想逃么?”严刚见他落单,岂肯放过,横身拦住,一刀迎面劈出。
“严兄不可。”白朴叫喊声中,严刚只觉蓝芒晃动,森森刀气直逼过来,颈上肌肤顿时僵了。白朴飞身赶到,知道阻挡不及,手中折扇一合,疾点萧冷背部四处要穴。这一下围魏救赵,萧冷不敢大意,足下微动,刀锋回旋。金铁交鸣声中,三人兔起鹘落,一触即分。严刚倒退五步,一跤跌倒,握着半截九环大刀发楞。白朴与萧冷对峙而立,身上衣衫无风而动。
“好毒的刀法。”白朴缓缓道。萧冷望了文靖一眼,也不言语,大步走出客栈,追那少女去了。
“白先生,岂能这样放他过去。"端木长歌道:“如不联手取他性命,岂非后患无穷?”白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只听当啷一声,他手中折扇落下两截扇骨。“要杀此人,谈何轻易。”他叹道,“他若一心要走,联手也拦他不住。”
"白先生,小老儿有一事不明。”梁天德道,“这人既然如此厉害,白先生为何又说什么李代桃僵,岂不是让文靖陷入险境?”
白朴道:“梁兄,你难道没看出这人已经察觉文靖小兄弟与淮安王貌似?就算我们不说,他也未必善罢甘休。再说,若让蒙古人知晓千岁死讯,对我大宋甚是不利。假如两军对峙之际他们说出此事,必然乱我军心,惹人生疑,漏了文靖小兄弟的底细。”说着他微微一顿,安慰道,“梁先生放心,那人武功未必一定胜我。有我白朴在一天,必定誓死保文靖小兄弟周全。”梁天德将信将疑,但如今已势成骑虎,也没其他的法子。端木长歌则叫出浑身筛糠般的店小二,着他安排数间上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