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各上一步,分别站在禹封城左右。
“子难!算啦……”女人细声细气的还没说完,宫子难一拧身,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
女人后退两步,左边的脸颊眼看肿了起来,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她呆呆站在那儿,哆嗦一下,眼里透出一丝惨笑。
禹封城将身一躬,作势蹿出,却被申田田死死按住,简怀鲁在他耳边低语:“老甲鱼,别上当。他想诱你先动手,好把你送回夫狱去。”
禹封城活是一头困兽,面皮发紫,鼻孔大张,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
宫子难盯他一会儿,又瞧了瞧简氏夫妇,目光一转,落在禹笑笑身上,他狞笑一声:“小甲鱼也来考试吗?哼,就你那个木瓜脑子,也想考进八非学宫?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宫子难,把你的狗眼挪开!”禹封城大吼一声,眉间透出一股戾气。
禹笑笑稍一畏缩,忽地将身一挺,笑着说:“宫叔叔,你可真会说话,无怪有人说,宫家养的木瓜都顶了一张嘴。”
“胡扯!”宫子难吐了一口浓痰,“我们家从来不养木瓜。”
“当然!”禹笑笑微微一笑,“你们家只养呆瓜嘛!”
“好呆瓜!”禹封城大拇指一跷,“宫子难,你通身是嘴,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呆、呆、呆的瓜。我禹封城说不过你,甘拜下风。”
宫子难脸也气白了,这时一个少年上前说“老爸,还报不报名啊?”他身穿银白羽衣,跟宫子难活是一个模样,两只眼睛鬼鬼祟祟,只在众人身上打转。
宫子难迟疑一下,恶狠狠扫了众人一眼,带着少年怒冲冲去了。那女人深深看了禹笑笑一眼,又瞧了瞧禹封城,一低头,转身就走。
“葛笑兰!”申田田大叫,“这样的日子,你过得高兴吗?”
女人身子一颤,步子加快,顷刻走得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