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只说了一句,就把兄弟们惹急了。”
“什么话?”
“她、她说:‘一群狗,都滚开’。”
“这是她的做派!”司守拙想了想,“她还在吗?”
“我不知道!”米错使劲摇头。
“好!”司守拙抖擞精神,“我去会会她!”说到这儿,忽觉底气不足,补上一句,“你们……都跟我来!”一群人拔腿就走,倒把方非三个丢在一边。
禹笑笑一皱眉,轻声说:“我们也去!”
“什么?”简真白了脸,“笑笑,你疯了吗?”
“没听见吗?”禹笑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们以多欺少,正在对付异见者!九个男的打一个女生,你也看得下去吗?”
简真一愣,方非说:“笑笑,我跟你去!”禹笑笑点了点头,简真迟疑了一下,也咕哝着跟了上来。
走了一程,忽听前面有人叫道:“起昏沉万物苏醒——”听声音是司守拙。禹笑笑心想敌强我弱,必要出其不意,于是向后面两人做了个噤声手势。三人伏下身子,拨开树丛,前方的路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七个男生,或仰或伏,昏迷不醒。司守拙沉吟一会儿,举起符笔:“魂魄合气归丹元——”
一道白光闪过,地上人还是昏睡。白虎甲士不由脸色发青。米错支吾说:“要不然叫勤务?”
“呸!”司守拙勃然大怒,“丢人还没丢到家吗?”他沉思一下,“把人背到我房里来。米错,你去找宇少主,这符法只有他能解得开。”众人七手八脚,将地上的同伴背了起来,越过小径,灰溜溜向西去了。
等白虎人走远,禹笑笑扑地笑出声来:“哎哟,这群蠢蛋,笑死我了。呵,那姓天的女孩儿是谁?我倒想见一见她。”
方非隐约猜到是谁,可又不敢断定,笑了笑,没有做声。简真却在那儿搓手跌脚:“何必呢?冤家宜解不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