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心甘情愿,甚至会因为自己的崇高和无私感到一些些快乐。骗人其实是一件劳心费力的事情,为了掩盖一个最初的谎言往往要说出一连串更大的谎言,如果不是有人认为你的价值还值得一骗,谁又会有那个时间精力来骗你呢?
所以说,在这个实际到锱铢必较的世界,有人肯费尽心机地骗你,说不定,还是一件幸福的事。
就像周楚暮,甚至从来都懒得骗我。
自从那天我拒绝他见面后,我没有再见过他。他常常关机,很少跟我联系,连短信都是寥寥数语,好似敷衍。
我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正好这周放月假,周末的时候,我又去了“算了”。此时的我已经无需人通报,我找到周楚暮长期驻扎的包间,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包间里非常暗,弥漫着烟酒雾气,让我有点睁不开眼。
当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这一切,所看到的一切,却让我差点吐血。包间中央的大圆桌旁围了一圈的人,处于中心位置的正是周楚暮,他正在兴致勃勃地掀开盒子察看点数,看清之后却发出了沮丧的一声:“我操!”
他一直不管我,视我若不存在,就是在这里整天赌赌赌!
想到这里,我心中忽然悲愤得难以控制,一下冲上前,哗啦啦把他面前的骰子都拨到地上,他朝我怒吼:“你他妈有病?”
“你不赌要死吗?”我问他。
周围有人问:“这谁呀,这么不懂事?”
周楚暮看着我,冷冷地冒出三个字:“不认得。”
然后,他低下身子,从地上把那些东西重新捡拾起来,开始继续他的牌局。
屈辱让我差不多想去死了。好,不认得。不认得就不认得,周楚暮,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要再招惹谁。
我脚步匆促地走在大街上,耳朵却还是灵敏地竖着,我希望可以听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