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以后我再也不去那间店就是。
“好。”他说,“就知道你抗拒不了。”
斜纹裙交到我手里,我看着他,他拍拍手像摆脱什么不想要的负担,然后就那么轻轻巧巧地一转身。
他转身的样子……
“周楚暮!”我终于失声喊了出来。
他停住。
我紧张得屏住气,他慢慢转过来的脸在夕阳的光里一点一点变得明亮起来,一点一点,变得那么要命地熟悉。
是周楚暮呐!
当他完全转过身,当他靠进一步,贴近地打量着我,当他满不在乎地说出那一句“林林,你总算还记得我。”的时候,我的心,终于忍受不了胸腔里惊喜交加的猛烈膨胀,呀地一声尖叫了出来。
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叫我林林。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有“重逢”这一奇迹呢。
周楚暮。说真的,他和小时候长得真的太不一样了。难怪我费劲力气才认出他来,也难为他居然能够认出我来。
那天晚上,我把周楚暮带回了我家里。于根海不在,是妈妈开的门。
她仍旧手里缠着佛珠,也不看我,开了门,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奔。但我今天叫住她:“妈,你看谁来了?”
周楚暮在门口闪了出来,她才稍微侧了侧身。
“阿姨!”周楚暮提着我的箱子,很热情地对她招招手,用老熟人一样的口吻对她寒暄:“您好呀!您还记得我不?”
我妈仍旧保持着那个侧身的姿势,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了句:“同学吗?”
我上前一步,走到她面前低声说:“妈,他是周伯的儿子。”
我以为她起码会说句:“长这么高了,我都不认得了”,可她只是继续保持着侧身的姿势,把周楚暮上下扫视了一遍,就一声不吭的离开。她离开的姿势和她望周楚暮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