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样又多,我以前的每一次胜利,她都功不可没。
我站累了,四下找不到椅子,只好一屁股坐到化妆台上。
化妆师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忙到这会儿他也没什么事了,趁着空档跟我闲聊。他看着我由衷地说:“啧啧,真是像萧亚轩。”
我有些得意地笑了,说:“废话!不像来这里干什么?”
“倒也是。”小伙子挠挠头说,“今天唱她的什么歌啊?”
“《cappuccino》。听过吗?”
“听过,好听!”化妆师说,“是快歌啊。”
“对。”我说,“有伴舞,边唱边跳。”
“上次唱的是《一个人的精彩》吧,我记忆犹新呢,你的舞步很专业。”
“哈哈,”我开心地说,“算你有眼光。”
“说你胖你就喘!”化妆师嘲笑起我来。
我们聊得开心呢,忽然一个很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里是你坐的地方吗?快给我下来!”
我抬眼一看,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还不算难看,声音也很好听,就是挺凶。我扁扁嘴从桌上跳下来,他上上下下看了我足足五秒,看得我有些不自在,他才走开了。
化妆师低声对我说:“才来的新导演,叫卢潜,听说脾气坏得要命。”
“这个我知道。”我老练地说,“脾气不坏的哪能叫导演呢。”
化妆师被我说得笑起来:“你蛮有趣,今年有二十岁么?”
“差也差不多。”我撒谎,反正也没人相信我只有十七岁。
就在这个时候卢潜又走过来了:“那个什么,萧亚轩,你再去跟舞美再沟通一下!”
“我叫优希。”我说,“不叫萧亚轩。”
卢潜挑挑眉说:“好吧,优希。听到我说什么?”
“听到。”我漫不经心地说,“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