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交。
在游戏的过程中,那些我们看不见的伤痛开始慢慢地浮上水面。但是我们每个人整晚都笑个不停。包括想努力严肃起来的心理医生马莉姐姐。
“跟她们在一起很快乐,她们没有让我觉得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分别的时候,马莉这样对我说。
我很私心地问她一个问题:“你觉得我们这样好,还是那些行走学校好。”
因为不了解那些学校,她没有办法回答我。
其实我不是想要答案,我只是想确认,自己在做的,还算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每个人努力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也许都希望能得到别人的认可吧。
整个夏令营,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孩子们在歌舞厅做的那场告别演出。因巴斯的歌声十分惊艳,跟专业歌手没什么区别。别人唱的时候,她把两个矿泉水瓶子举起来,当作荧光棒左右摇晃。很难想象,就是这么一个乐观的姑娘,曾经亲手结束过自己的生命。还有聪明的夏唯熙,我们把她的故事拍成了一个短片,由她自己来扮演女主角。整个拍摄的过程其实很辛苦,但她一直笑眯眯的。夏唯熙目前最大的困惑的是觉得自己万事都想开了,是不是不太好,但其实我再去逛她的博客的时候,发现她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她依然在为情苦恼,为某事困惑,我很欣慰,这是一件好事。至少,她在正常地生活。
画画很棒的九九,一天要抽很多的烟,有钱的时候抽好烟,没钱的时候就抽差一点。“回去就戒了,”她跟我说,“其实现在也抽得不多。”我鼓励她做专栏作家,她只是笑。我真的觉得她成。
弯弯也是第二次参加我们的夏令营,学艺术的她非常落落大方,在KTV里脱掉高跟鞋为所有人跳了一支民族舞,我们都佩服地为她鼓掌。
有两个女生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其中一个的名字里有“美丽”两个字。她命令所有人都讲叫她“点点”,其实点点